具有下列行为，应被视为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的是( )。

具有下列行为，应被视为投标人相互串通投标的是( )。

A、投标人之间约定中标人

B、投标人之间协商投标报价等投标文件的实质性内容

C、某投标人的项目管理成员曾在另一投标人单位任职的

D、不同投标人委托同一单位或者个人办理投标事宜